七
黑暗监牢
(资料图片仅供参考)
风暴已经从黑暗监牢褪去。赫卡隆和他的暗影守望者同伴们已经控制或杀死了大多数挣脱束缚的囚犯。在废墟和终有一天会毁灭世界的被重新束缚的怪物之间,空荡荡的牢房和破碎的镣铐。有东西逃离了这个监狱。在这些逃亡者中,有黑暗监牢最新也是最短暂的客人,11个身穿古老黑甲的战士:我和我的兄弟们。我们的离开对赫卡隆的影响比今晚发生的一连串灾难的其他部分都要大。
“你看到了什么?”他和灾厄占卜师站在我的牢房里,问道。
“太多了…”安茜亚回答。“我必须……这地方充满了回声,赫卡隆。哦…但回响很强烈。我…”
她沉默了,颤动着闭上了眼睛。赫卡隆等待着黑曜石球体绕着她旋转。在他的脑海中,他的思想和忧虑也在自己的圈子里旋转。他想起的安茜亚警告,他的想法开始变成了一种信念——一种她是正确的信念,她在未来瞥见的毁灭的的使者是我。
如果这种感情对他很重要的话,我的逃离会刺痛他的自尊心。让他担心的是,一个对他所捍卫的一切的威胁已经因为他的过失而溜走了。你可能以为他会在宫殿里,像狗一样追着我的气味跑。但是赫卡隆并不是一个简单的敌人。他冷酷无情,小心谨慎,行动迅速。他知道最好的捕猎方式就是洞察猎物的逃离方向。所以他把灾厄占卜师安茜亚带到了我空荡的牢房。
她睁开眼睛,浑身颤抖着。
“你能告诉我什么?”他问。
安茜亚跪下来,把她的双手压在地板上。她的能力是惊人的和微妙的。作为一名灾厄占卜师,这些力量中的许多都专注于观察亚空间能揭示的未来事件。有无数的先知和预言家声称做同样的事情。有些人甚至能说出真相。不过,灾厄占卜师并不是算命的。他们使用意志和专注探查遇见的泡沫。他们并没有试图去看所有的未来事件,观察的视野缩小到一个与活着的灵魂相关的地方——人类的帝皇。他们都是高级灵能者。他们的思想可以把物质分开,通过接触物体来解读过去,从脆弱的头脑中汲取思想。他们认为这种能力是附带的,这应该能让你明白他们的一些能力。
综合设施这块区域的灵能保护和虚无发生器在还在运作,但在这个牢房里它们被禁用了。现在,亚空间被允许进入。围绕着女巫的石球上结了冰。她的脸在抽搐。她全身都在颤动。苍白的幽灵之光填满了她的眼睛。
“他坐在这里…”她说:“他……他在等着。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你看到了什么?”
“我将展示给你。”
安茜亚从地板上举起双手,同时从石头上抽出图像。它们在空气中展开,半透明,闪闪发光。我就在那里,变成了一个幽灵,就像几个小时前一样,坐着,交叉着双腿,闭着眼睛。在我身后是其他的形状,可能是我的影子,在它们后面是一个手握断剑的模糊形象,一个坐在宝座上的国王,一个睡在石床上的骑士,不断地变换展现。所有的一切都是模糊的,仿佛他们不属于这里,而是在一个被时间的距离模糊了的遥远地方。它们随着赫卡隆的观察而变化,一个消失,另一个出现。
“这些是什么?”他问:“这些图像并不是发生在这里的事件。那是他的思想吗?”
“不。这些都是不可知的命运。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东西。似乎他的未来既清晰又多变。有些事情在他的未来等待着他,但哪些事情可能发生,每时每刻都在变化。”
“所有的未来不都是这样吗?一个选择打开了通往另一条道路的大门?这是量子学家早在人类历史上就有过的见解。”
“是的,但这不是结果的分支。再看看……”
赫卡隆又看了看,他的敏锐头脑和锐利眼睛,发现了他错过了什么。
这些都是完全不同的未来,仿佛将要发生的事情仍然可能发生,似乎未来的分支不会坍塌,而是仍然存在。“他不是在走一条路,而是在走好几条路。他承载着未来。”
“至少现在。”安茜亚说。在某些时候,他们必须崩溃,留下一个真相。”她颤抖着,那些鬼影也闪烁着消失了。她把手从地板上拿开。它们被霜冻得发白。抑制装置在她的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皱纹,但她并没有低头。她站起来,冰开始从地面和墙壁上消失。我看到的威胁围绕着这里,它从这里开始……”
“所有这些未来都会威胁到君主吗?”
“我不知道。”
“他要去哪儿?”你看到了吗?”
“不知道是哪里,但我能看到他在这里时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一幅画面在空中展开。它挂在那儿,转动着,闪烁着,把自己暴露在这两个人面前,出卖了我。
“剑……”赫卡隆说。
“他满脑子都是这个想法。他寻找它,就像父亲寻找自己的孩子一样……”
“他被抓的时候带着一把剑。这把大剑与他的身材完全不相称。即使它从不出鞘,这也是一件罕见而奇怪的事情,”
“它在哪里?”安茜亚问。
“安全的地方。”
“那我们最好把它拿到手上,守望者赫卡隆。”
“为什么?”
“因为你可能在这个宫殿的迷宫里找不到他,但如果你手里拿着那把剑,你就不需要找了——他会来找到你的。”
啊,是的…剑。那不是我的剑,尽管我已经背负了很多次。这是一件独一无二的武器,制造它的目的只有一个,但现在它有了另一个使命。你也许会奇怪,为什么我以前没有提到这件事?我可不会道歉。我们都有要保守的秘密,这不是我的故事,虽然是我要讲的。这把剑才成为事件的导火索。我们来聊一下它。
关于这把剑的疑问和它的持有者的疑问一样多。推测、理论、应许。这又是一个事实。我有一把剑。我把它背在背上,因为它的长度和我一样高。它有鞘。剑首(pommel)是尖锐的,用来击穿面板或骨头,中间被挖空以保持平衡。十字剑格(Guard)由黄金和铁石合金制成的。红色的翅膀在象牙白头骨后面展开。它是与众不同的…这些都是事实,你可以用自己的眼睛和双手去验证。
剑刃?要谈论剑刃,它就得离开剑鞘,真相就到此为止吧。我从来没有拔出过剑。或者没人见过我这么做。如果要我把它画出来的话,看看它:一条长长的剑脊,锐利的锋芒从剑尖(point)的两边延伸下来,血槽(fuller)贯穿中部……如果没有别人知道,我还会画它吗?一个孤独而不被人记住的人算是死了还是活着?也许两者都有?
你认为我画出来了吗?这重要吗? 当然。一切都很重要。每一个细节。如果这把剑抽出来的时候不是骑士的双刃剑,而是一把只有一面刃的剑,你觉得会有什么影响吗?——一块烧焦的金属上镶着抛光的银边,像无月之夜一样暗哑,黑色中刻着的印记,闪耀着死亡的承诺——是为巫师做的吗?这会改变什么?我想你没法知道吧?
剑刃断了。这是我的追随者和猎人之间的另一个故事。堕天使和不可饶恕者。当我说起猜测和故事时,我就是在谈论它们。谁除了他们知道我还存在吗?还有谁在乎呢?一把破碎的剑,曾经完整,被战争破碎,渴望被重新锻造……堕落的和忠诚的。两个部分为了伟大的目的再次结合在一起。是的……这是一个值得深入了解的故事。是真的吗?是的。所有这样的故事是真的,即使是谎言。
这就引出了一个问题,这是谁的剑……不是我的。我想我们都同意这一点。有……可能性,以及伴随这些可能性而来的含义。
我的亲生父亲,莱昂·艾尔庄森,拿着一把剑。事实上,在他与我们并肩作战的那段时间里,他带着好几把。其中一些是他喜欢的特定战斗风格,另一些则是因为它们的象征意义。我曾经看到他挥舞着狼牙棒和盾牌冲破战线。一个原体数百年来可能穿着同样的盔甲,携带同样的武器,穿越数千个战场,这种想法是可笑的。不过,他携带了许多武器并不是问题的关键。我说他带着一把剑,我指的只有一把:狮剑。它的心燃烧着苍白的火焰,这是最后一口气的叹息。一把刽子手的剑。一把国王的剑。那把剑,是我拿的这把吗?
如果是,那意味着什么?我想让它杀死一个人,还是因为它所象征的东西?也许两者都有……
跪在皇帝面前。向他举起剑来。请求原谅。要求重新变得完整。
站在皇帝面前。举起剑。谴责他对人类犯下的罪行。把剑刺进尸体(corpse)。
我想狮剑适用于这两种目的。不过还有其他的可能性。
有背叛和救赎的需要,就必须有人是叛徒,有人被背叛。如果这把剑不是我父亲的剑,而是用来杀死他的剑呢?一个暴君杀手。回响着比原体或帝国更古老的力量。一个死亡贩子,一个仇恨和复仇的东西。卢瑟之剑。一把不属于半神的人类武器,是用来弑神和他们的后代的武器。
又如果两者都不是呢?如果重要的不是剑刃而是它能穿透什么,而是打开什么呢?不可饶恕者携带着他们的天陨之剑(Heavenfall Blades),它们既是武器也是钥匙。他们锁在要塞里的所有秘密都被这些剑刃揭开了。如果还有另外一个呢?与黑暗天使的团长和大导师们所携带的那些剑有何不同?一把能打开最后一个秘密之门的剑,他们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这个秘密的存在。有可能,不是吗?还有什么能驱使我去携带一把我从未使用过的剑,并保证它的安全呢?什么能值这么多鲜血和痛苦?
当然,你已经知道答案了…
在这个宇宙中,唯一有价值的东西就是秘密。
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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